她说话的声音不小，或许是因为情绪激动到了极致所以没有办法压制下去。
总之周围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。
所有食客们都纷纷将目光转移到了寒腾这边，还有人对着寒腾指指点点。
毕竟在寒腾面前的可是两位都十分优秀可人的女孩，竟然让其中一个看起来更加可爱的女孩，哭的像是个泪人似得。
弱者总是会受到更多的同情，所以寒腾便被这些路人，在心中打上了忘恩负义的标签。
“这种男人，真的是渣男。”
“就是啊，这么好看的妹子，送给我多好啊，我真的是宁愿在怀里抱一辈子，不希望她沾染半分尘埃。”
“唉，你永远也搞不懂这些美女的审美观念，难道是应了王校长那一句，我交朋友不看有没有钱，因为没有人比我更有钱。她们就是交男朋友不看对方长相，因为没有人比她们长的更好看吗？”
万小菊此时也是呆呆的坐在一旁。
她知道姬小月喜欢寒腾，也清楚姬小月现在跟寒腾还没有太多的实质性进展，所以她也一直在努力着。
不过比起姬小月而言，万小菊的做派显然要更加的保守，或者是温和一些，讲究一个水到渠成。
无论她再如何的伤心，都不会把寒腾逼到这个局面上来。
但是姬小月忽然出现在这里，也是很让她意外的。
而且还这么的难过，仿佛寒腾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般。
“我现在再问你最后一遍，我在你心中的地位，到底是什么？”姬小月哽咽着，问出了她最想要知道的那句话。
这句话说出来之后，她浑身都犹如被抽空了力气一般，脚下都有些不稳了。
但目光依旧是灼灼的盯着寒腾，希望他能给出一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。
不……不奢望满意，至少不要让她太失望也好啊。
但是寒腾却缓缓的低下了头，轻声说了一句，“对不起……”
寒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，他明白今天的事情是自己做的不对，但是他也没有更好的选择，毕竟两个女孩碰面肯定是要肆意争吵的，与其让她们吵架，还不如让她们记恨自己。
寒腾这一句话，虽然轻飘飘的，但却宛如压顶泰山，也犹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般，让姬小月的心彻骨的冰凉。
她浑身的力气都没抽空，双腿无力，身体朝着一旁倾倒而去。
寒腾见状，急忙上前一步，双手拖住了姬小月柔软的腰肢。
“你没事吧？”寒腾实际上还是很担心姬小月的，但是眼下她问的问题，实在让寒腾太难回答了。
这要怎么回答？
说心里有她？
那万小菊在一旁听了，岂不是又会伤心？
说不是，姬小月也会伤心。
那唯独只剩下沉默了。
结果寒腾还是太低估了女孩的内心敏感程度了。
即便是寒腾沉默，用模棱两可的回答说了一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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