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错了？”寒腾一愣，脸上充斥着好奇，对于败口中的这个想错了，他知道，这其中必定有他不知道的东西，所以当即开始追问了起来。
果不其然，寒腾的话一出口，败便道：“在现在这个世界，天地灵气已经少的可怕，即使天赋再出众，也很难有所作为，所以，你修炼速度缓慢，并不仅仅是天赋的原因，更多的还是这个世界的原因……”
“这个问题，你之前貌似说过了！”寒腾提醒道。
“之前我醒来的时间不长，并且没有来到我的洞府，直到今天，我才算彻底的认识到了其中的真正问题所在，因为在这里，我洞府里的聚灵阵都无法再聚集到更多的灵气！”败缓缓说道。
“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，你的阵法都已经随着时间消磨了，这也很正常啊！”寒腾提出了疑问：“之前在外面的阵法不也因为时间和地壳的变动，导致只是剩下了一小部分么？”
败摇了摇头：“我这聚灵阵在洞府的内部，并没有损毁，不信的话，你还是能够感受的到这里面的灵气比起外面来要多的多！”
寒腾闻言，赶紧运转起了御龙摘星诀，通过感知发现败说的果然没错，在这洞府里面的灵气却是比外面的灵气要高上不少。
看着寒腾运转完功法，败接着道：“你现在所感受到的灵气，与我当年相比，根本不足千分之一……”
“千分之一都不到？”寒腾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，本来他还想着这里面的灵气充足可以好好修炼一下，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这里面的灵气居然连当年的千分之一都不到。
当即忍不住出声道：“那这些灵气，究竟到哪里去了？”
“呵呵……”败摇摇头，眼中疑惑一闪而过：“这个问题就交给你去查查了，根据我的推测，造成这种情况的出现，要么就是因为天地间规则的变化，要么……就是人为！”
败将人为二字咬的极重，而寒腾听完，心头顿时猛地一跳，人为？如果真的是人为的话，能够拥有改变天地规则一样的力量，那这个人有多厉害？寒腾不敢想象。
“老家伙……不，师傅，你能够做到么？”寒腾好奇的看着败。
败沉吟了半晌后才道：“就算是我巅峰的时候，也无法做到！”说着，败又继续道：“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而已，至于究竟是不是人为，我也不敢确定！”
“好了，我们言归正传！”败将话题拉了回来：“因为这天地间的灵气减少，所以限制了你的天赋，如果你在我的那个时代，虽然远远比不上我，但是也绝对会连这玄阶都那么难以跨越过去的！”
败在勉励寒腾的同时，狠狠的将自己也夸耀了一番，这让寒腾直翻白眼，不过也不好多说。
“所以，在我明白了这一点的时候，我勉强决定将我的衣钵传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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