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伺候的好,舒服的很。”
孔最又羞又气。
“你知道我问得什么!”
“哦,这是避子汤。”魏朱端着那药在孔最面前晃了晃,“你要不要尝尝,闻着挺苦的。”
她本来是玩笑,谁知道孔最竟然真的伸头喝了一口,他抿了抿嘴,“是挺苦的。”
随即他又挫败的垂下了头。
“对不起。”
做了坏事,还让别人吃苦的自己简直还被吊死。
“真要愧疚不如出去给我准备点吃食。”魏朱拍拍咕咕叫的肚子,“虽然说出来有些丢人,但是托某位十分厉害的福,我现在下不了床。”
真是混账,竟把这事给忘了。
他穿了衣裳就要出去,临出门前却见魏朱挑着床帐看着他。
“怎么了?”
魏朱这人有些独,所以她做某些事时是不喜欢跟别人解释的。
但是她还是开了口,“喝这东西不是因为不想有你的孩子,是我现在身子不宜生养。”
孔最想说我知道。
他想说只要你愿意在我身边,生不生孩子都无所谓。
他还想说他早就听李太医说过她可能这辈子难有子嗣。
可是他都不在意。
他在意的是。
最让孔最清醒与害怕的,却是他怕魏朱若是有一天悔了怎么办。
没有成婚便不是他的人,若真那样他又要怎么留住她。
所以他只能一遍遍的确认。
唯恐他怀里的人,下一刻跟蝴蝶那样飞走了。
魏朱放下帐子继续看手上的账本,只是过了好半天都没有听到那人离开的声音。
站在门口那人去而复返紧紧的抱住了她。
“我会变得很好的,你等等好不好。”
首次恋爱,完全不懂男盆友性格阴晴不定,语言前言不搭后语的魏朱表示有点心累。
“怎么了?”
魏朱轻轻的拍了拍孔最的肩膀。
孔最心说,我害怕啊,害怕的快死了!
可是那声音却依旧传来,“是不知道做什么吗?”魏朱想了片刻道,“我要吃炖的蹄膀,你好好看着火,要炖的酥烂入味些。”
彻底没了脾气的孔公子,出去看火去了。
孔最一走,魏朱就掀开被子下了床,落地时腿有点软,差点没植物人一样砸地上。
她呲牙咧嘴的寻了身衣裳套上,她要去太子府一趟,还要去解决一下那个给自己下半吊子假药蠢东西。
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怕对方还没睁眼,自己就消失,被怀疑骗睡。
二来,是真它马疼啊。
魏朱穿上衣服溜了出去,至于那碗避子汤,鬼才会喝,别以为李太医那老东西把脉时只把情况给孔最一人说了,她这一辈子都够呛怀上孩子的主户,就不拿药虐待自己了。
之所以装模作样的去让如意煮了,也只是为了看孔最一个态度。
好在,还不算差。
魏朱这一出去,直接天都黑透了才回来,不夜城照例灯火通明,她走了密道到了三楼,刚一推开门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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