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是跑去跟骑射场的场住叫卖。
“场主!那把弓,就是那把被丞相大人摸过的弓,你卖给我,我出一万两买了!”
“还有那箭,就是丞相大人碰过的那篓箭,我也出一万两买了!”
“买弓箭算什么,哼,我决定了,从今以后我要勤奋练琴,期待有朝一日能练出想丞相大人这般魄力来!”
“你这句话太一针见血了!说的太对了!我也要勤奋了!”
“啊,那也加我一个!”
鹅黄色小身板儿冒出头,高举着手,“我,我,还有我!”
跟在她身后的丫鬟,怯怯道,“可是小姐,你今早才劈了老爷送到你闺房里的琴呐。”
凤离被挤出后,在抬头,已经望不见那厮的影子了。
她卸下弓箭,往外走。
心底里却怎么想也不甘心!
她骑射一流,若是轮真实力,她未必会输。
可她轻敌了。
千算万算也没算到,那厮竟然会这般不要脸,做投机倒把的事来。
窥一斑而知全豹,想来他那丞相的职位,怕是名不副实吧。
凤离心底有气,自然就把对手要多不堪想多不堪。
且不论事实如何。
至少她这样想一想,心底下也会舒坦许多。
从骑射场出来,日头已经斜下去了。
再不回去的话,怕是要让春露给念叨死。
加上输了比赛,凤离也没有闲逛的心思。
便打算还了马匹,往回走。
忽然面前一恍,白衣无风自拂。
元歌眸光如水,在她身上渐渐晕开。
他懒懒地探出手,做出索要东西的姿势,“小丫头,你答应我的东西,可不能食言?”
脂粉香艳成群,他不惦记,非要惦记上她腰间的荷包。
这厮脑子果然还是出了毛病。
凤离眼一眯,唇角弯起一抹讥笑,“我又不像某些人,输了便是输了,说出去的话,又怎么会食言。”
他俊脸上划过一抹慵懒的笑,抖了抖自己的手掌,像是在催促她快些拿来。
凤离磨牙嚯嚯,扯下荷包扔给他,“给你!”
不过就是一个荷包,这东西将军府有的是!
凤离踏在地上,愤愤离去。
元歌低头翻开那只荷包观摩,慵懒的眼底闪过一抹冷色。
到底是哪家的公子,让她大方地把名字绣上去,还贴身佩戴在腰际?
依照他对大齐国的王孙贵族的了解,确实不曾听过这人。
莫非,是寻常人户?
想到此处,那俊脸上弹出一阵阵寒冰。
凭空唤来影卫,把荷包丢出去吩咐,“拿着这个东西,查一查京城里的常户,看看哪家公子有叫秋的。”
“秋?”影卫一愣。
垂头看了看手上里的荷包,这荷包做的很是别致。
边角的刺绣,更是意蕴横生。
若不是大人提醒,他还真辨不出这是个秋字。
不过……大人查这个做什么?
影卫满心疑惑,但是主子发话,他也不敢擅自询问,拿着荷包领命去做事儿。
……
凤离回到将军府的时候,已是夕阳西下。
余晖洒在她脸上,将她一脸冷气衬地无比明显。
管家远远便瞧见了,吞了口口水,不敢上去触霉头。
可垂头又看了看手上拿着的东西,还是硬着头皮冒出头去。
“大小姐。”管家笑呵呵上前问候。
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,可他这个大小姐却一脸冷酷,根本就没打算给他面子啊。
“有事?”凤离瞥了眼管家,眼底全是冰渣。
管家吞了口口水,“大小姐,明日便是小少爷的十一岁生辰,老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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