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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最近倒霉，得罪了五姓七宗的弟子，才接到这个倒霉差事。白虎军的千军令多如狗，新装备给了谁都得罪人，把他愁坏了。
“是钱壮大人吗？我是白虎军大元帅派来的，和您交接新装备的事。”
“暗号。”钱壮绷着神经，看了看外面，还好没有埋伏五百刀斧手。
他就怕被白虎军的千军令堵住，那可要了亲命。
“芝麻开门。快点，别人发现了，咱们都跑不掉。”
“好好吧。”
若是让巡逻的军士看见，非得把两人抓起来不可。破旧的院落，昏暗的房间，两个家伙贼眉鼠眼的交头接耳，分明是典型的间谍泄露机密啊！
虽然名字叫钱壮，钱壮的胆子却一点都不壮。在屋里踌躇了半天，才下定决心，把秦九歌拽了进去。
“末将赤虎营百军令秦九歌，这是我的令牌。”
“好吧，大元帅有何吩咐？”
“这个末将看大人夜晚枯坐无聊，来找大人畅饮美酒。酒过三巡后，咱们再说左元帅如何？”
“不好意思，我不喝酒。”
事关重大，钱壮不敢掉以轻心。即使秦九歌是白虎军的人，但看他满是小人的嘴脸，很难让人产生信任。
“喝点嘛，酒逢知己千杯少。”
大师兄像极了怡红院里，逼良为娼的恶人，抱着酒坛那个狞笑啊。
“我不会喝酒。”怕喝多了误事，钱壮严词拒绝，相当有原则。
“大人别装了，眼下就咱们两个人，怕什么。圣人教‘有朋自远方来，不亦喝酒乎’。连圣人都这么说了，末将风尘仆仆来琉璃城，您要不喝一杯给末将洗尘，岂不是看不起圣人？”
钱壮抓了抓头发：“圣人曰过这句话？”
“当然，圣人上通大道，中通天道，下通人道，这句话他当然曰过。来来来，末将给您满上。”
醉卧沙场君莫笑，古来征战几人回。
边塞疆场，无论为士卒还是将领，都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博前程。可能今天还相谈甚欢，明天就战死沙场。
生死无常，哪里有不会消遣的。钱壮屋里，恰好有两只酒杯，秦九歌很快给他倒上。
“不不不，喝酒误事，还是算了吧。”
“大人此言差矣，圣人都说了可以喝酒，您要是不喝，您是看不起圣人？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wg唉，好吧，我就只喝一杯。”
秦君子扣的帽子太大了，钱壮戴不起。
这年头，有圣人看不起凡人的，没凡人瞧不起圣人的。人家都是圣人了，只差两对翅膀就能飞天，厉害得不要不要。
痛饮了杯中酒，钱壮哽了哽喉咙，说道：“你也喝啊，怎么光我喝。”
“好，末将干了。”秦九歌二话不说，朝着嘴里就灌。
二人喝了酒，钱壮道：“行了，说正事。喂喂，你怎么又给我倒酒。”
“大人别激动，末将给您满上。所谓好事成双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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