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景霄碰到了一层障碍。
他浓眉一拧，“你生理期还没有结束？”
叶心音眉眼微红，笑盈盈道，“最后一天了，也就剩一点点，不碍事吧？”
陆景霄这才反应过来，自己被叶心音给玩了。
可以。
他是需求高，但不至于浴血奋战，丢开叶心音起身坐好。
叶心音暗暗松口气，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，身边的男人五官冷冻成冰，一字一句道，“学精了，现在是半点亏都不愿意吃。”
叶心音还是那句话，“都是陆总教得好。”
陆景霄看着她脸上的狡黠，幽深的眸底弥漫着危险。
叶心音看得明白，陆景霄是在谋划报复。
她心生寒栗，但很快又抛之脑后——反正都被他折磨过无数回了，也不怕他这一次两次。
“你可真粗鲁，把我的袜子都扯破了，我明天穿什么？”叶心音吐槽完，就开口撵人，“陆总还不走吗？要不要跟我一块洗个澡？”
她知道这男人很忌讳血腥，肯定不会再对她怎么样的。
陆景霄阴沉着脸，说道，“明天之前想办法把自己弄干净，我没耐心等你。”
“明天可是订婚宴啊。”叶心音皱眉。
“订婚宴又不是阳痿药。”
“……”
陆景霄出去的时候，见陆志森在楼下。
他站定，听见陆志森在接电话，“我还以为你又回去了，刚才去敲你房门没动静。”
“好，我这会给你送来。”
陆志森挂断电话，就拿着睡衣袋子去找叶心音了。
陆景霄下楼，跟他碰了个正着。
兄弟俩见面，空气微微凝固。
还是陆志森先开口，“这么晚了还不睡？”
“大哥不也是。”
“我有点事还没做完，你要出门？”他见陆景霄穿上了外套。
“去买点东西，明天用。”陆景霄说这话的时候，人已经快到门口。
陆志森抿了抿唇，没有想太多。
叶心音穿戴整齐，看不出半点破绽，这才开门。
她就站在门口，没有让陆志森进去的意思。
陆志森却很想跟她聊聊，“心音，我可以进去坐会吗？”
叶心音道，“太晚了，不太好。”
“我不做什么。”
“不是做不做什么的问题。”叶心音道，“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，我还要早起。”
陆志森见她脸上的疲倦，有些不忍心，最后还是妥协了。
门关上前一秒，陆志森直白问了出来，“心音，我们还会跟以前一样的，对吧？”
没有得到回答，叶心音关上了门。
她靠在门板背后，眼神木讷地看着空气。
哪还能回到从前，再也不可能了。
……
四点的闹钟一响，叶心音就起床了。
她洗漱干净出来，看见陆志森在等她。
“陆大少。”叶心音喊得客气。
陆志森不爱见她这么生疏，有些失落，但也没矫情，“你上我的车走吧。”
叶心音不解，“我是化妆师，应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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